对儿K要不起

写故事一月有余。
爱再就业男团的每个人。
磕生龙活虎。
风格似乎偏温情,大概是年纪大了,不复横冲直撞的少年气。
如果大家喜欢,还请多多小红心小蓝手,歌手与写手都需要互动~

【生龙活虎/软钉子】春柳

大型OOC。题目瞎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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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楚生很确信,自己和陆虎互相看对了眼,但不知道如何吹一阵风、添一把柴,赶紧把躁动的小火苗升华为爱情。

 

陈楚生本想请教苏醒。可那家伙,向来我行我素,自有一套处事准则,见张远的第一面,就把人拐到了床上。“远远没吓着?”陈楚生问。苏醒的原话是,“认准的人还跑得了?不存在的。”

 

苏醒的这套,陈楚生学不来。再说,张远比陆虎单纯,陆虎跑过数不清的商演场子,和金主的感情比酒量深,场面话说得比自己都漂亮。苏醒那套情到浓时顺水推舟的说辞,可哄不住陆虎。

 

于是陈楚生和陆虎这一拖,就是好几年。陈楚生眼看着两人爱情的窗户纸不仅没捅破,还被陆虎加了层玻璃——用苏醒的话说,陆虎现在认陈楚生是老大哥,都快把你架天上去了,你还怎么下手?

 

转瞬就快四十,陈楚生决定,无论如何,也得让两人关系更进一步。毕竟岁数不饶人,就算天天健身,腰力也不比当年。再拖下去,怕是肉送到嘴边,也没那个牙口享福。

 

只好去找王铮亮。

 

陈楚生借着酒劲儿,委屈巴巴地说,“倒也不是明天就要上床,只是兄弟做了好几年,再做兄弟又有什么意思……”

 

王铮亮赶紧打断,生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。他问陈楚生,那陆虎怎么想的?

 

陈楚生分析得头头是道,说陆虎胆小、没有安全感,对未知的关系感到害怕。

 

“你这不是想得挺明白?”王铮亮搓着花生米说。

 

“亮哥,安全感可以慢慢培养,但我得先迈出这步呀。”

 

王铮亮问陈楚生都和陆虎做什么。

 

聊歌、写歌、做歌,就这些啊。陈楚生显得很无辜。

 

“榆木脑袋!你就是个榆木脑袋!”王铮亮捶胸顿足,恨铁不成钢,“做兄弟的时候你们聊歌,想谈恋爱了你们还聊歌,是哪首摇篮曲能把你们俩摇到一张床上啊?”

 

陈楚生眼睛一亮,赶紧给王铮亮递烟,又想起王铮亮不抽烟,讪讪地把烟塞了回去。

 

王铮亮白了陈楚生一眼,继续说道:“你在陆虎面前,还表现得跟他大哥似的。怎么着,你们俩这感情是平地起高楼啊,今天还是勾肩搭背的好兄弟,明天就能是互//脱//裤子的情弟弟?这可能吗?”

 

“但我约陆虎出来,他一眼就识破我的想法,次次都说有别的事儿。”陈楚生急着辩白。

 

“那也是你的问题。你本就不爱说话,但凡开口全是大道理,还喜欢喝茶。陆虎见你的时候,就算还揣着三分歪心思,喝你一壶茶、听你一堂课,妖精都得清心寡欲撞钟念佛。”

 

“你得学学柳树,懂么?柳树,无风时温恭端谨,风一吹,嫩枝拂面,那可是千回百转的柔情依依。”

 

看着陈楚生好像还没听明白的样子,王铮亮疾声道:“骚点,我就是说你得骚点!唉,榆木脑袋。”

 

餐厅的客人闻声齐刷刷朝王铮亮看过去,王铮亮老脸一红:“少点,我是说你少喝点。算了,我帮你。”

 

过了一周。


陈楚生给王铮亮打电话道谢,说他送的东西好用。王铮亮慢悠悠地说:“那必须的。那可是我让老家特意寄过来的甜皮鸭,又甜,又有鸭,这口感,这寓意,陆虎一看就明白。”

 

“甜皮鸭?”陈楚生声音有些不自然。

 

“对啊,甜皮鸭。等等,你没收到?那你说的是什么?”

 

电话被挂断了。王铮亮暗骂陈楚生,可他想不到陈楚生现在正被束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

 

陈楚生双颊泛红,无奈地瞪着陆虎,说:“好了,电话也打了,是不是玩够了?东西是不是可以拿出来了?”

 

陆虎笑得像个天使,却把震//动调高了一级。陈楚生闷哼一声,只听陆虎说:“你找亮哥后的第二天,他就来探我口风,几杯酒下去,他全招了。这东西是我假装小亮哥寄给你的,没想到你真拿着它来找我。”

 

陆虎环住陈楚生的腰,轻轻咬着他的耳//垂,继续说:“小亮哥说的对,生哥是得骚点,可你得按我的想法骚。”说罢,陆虎捧着陈楚生的脸亲了下去。


陈楚生想,但凡知道自己才是那块肉,这窗户纸不捅也罢。


柳树啊,徒恨枝软,无奈痴风缠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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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到最后写成了虎生,忍不住哈哈哈。


写作动机确实是吃到了非常好吃的甜皮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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